首页   >   安幼成绩

安幼办学成绩

一、引进了丹麦幼儿教育理念

  自2017年至2019年底疫情来袭,安幼以“走进安徒生童话世界里-老牛中国幼教人才培训项目”的名义在丹麦办学三年取得了一些成绩,直接有200多人通过安幼项目走进了丹麦,李镇西老师发现了《教育的100种语言》,徐莉老师《相信,相信的力量》,孟宪明老师在拍出了电影《悦悦的丹麦之后》,又开始怀念那《会飞的日子》了!







电影《悦悦的丹麦》剧照

  我的合作伙伴摩根写出了《格隆维教育理念》,我也写出了《Eventyr-童话国里悟人生》等待出版。



  英语单词Kindergarten的愿意是儿童乐园,并没有学校的含义在其中。
  洛阳启明星幼儿园园长路芳接受了丹麦人良好的教育理念。回国后,她的幼儿园做出了巨大的变化:把原来的塑胶地铲掉换成了沙土地,上面孩子们在上面挖出了“运河”,掏出了“宝石”,逮住了泥鳅,极大地提升了他们的幸福指数,也提升了他们的想象力。路芳把一个小学化倾向严重的幼儿园变成了一个孩子们的乐园,一个名副其实的Kindergarten。
  在安幼学员中,产生了这样变化的幼儿园并不止启明星一家。
  聚是一团火,散作满天星,这三年里,来自中国的著名教育家、教育媒体人、优秀的幼儿园园长和小学校长在安幼接受了丹麦人的教育理念,就像是氢气和氧气燃烧后不仅生成了水,而且还放出了光与热一般,他们的教育人生也发光发热了。
  杨东平、张燕、郭文红等一大批教育家对丹麦人的教育理念与实践产生了共鸣,网上百度“他们的名字+丹麦”字样,就会有大量的文章和演讲涌现出来。
  李镇西老师在拥有近百万粉丝的“镇西茶馆”微信公众号上发表了几十篇丹麦教育观察。李老师还是中国新教育研究院院长,通过新教育这个桥梁,他已经影响了全国新教育联盟的3000余所学校的众多老师和学生。
  深圳一杰教育研究院院长李俊杰从丹麦回国后,通过他著名的平台“中国园长论坛”,也在极大的范围内宣传着美好的丹麦幼教理念。
  许多安幼学员在全国各地的美好幼教行动,仿佛一股春风吹遍了中国大地。
  著名社会活动家马国川从丹麦回国后,已经举办了多次中丹教育研讨会和线上中丹教育论坛,每次都有数百万听众通过网络直播看到这样的论坛。
  我给吉利学院介绍的与北丹麦大学学院的合作已经顺利开始,现在吉利学院丹麦学前教育班已经成了一个品牌项目。



  还有几位从安幼学习回来的学员像是发现了“金矿”一般,采用不同的渠道组织众多国人去丹麦游学,这说明丹麦人的教育理念深入人心了。
  日本人千叶忠夫,丹麦人丽萨、瑞斯、米特、麦可尔、摩根、约翰等安幼老师先后多次受邀来中国各种论坛进行丹麦教育理念分享。
  原本默默无闻的我也因做安幼事业有了一点儿知名度,也被邀请去了博鳌教育论坛等不同的场合去分享丹麦人的教育理念。

二、架起了一座中丹友谊桥梁

  我做安幼事业得到了许多人的帮忙,需要表达感谢,可囊中羞涩,怎么办?
  秀才人情纸半张,可我又是一个“字悲先生”啊!
  我找到了老友胡亚权先生,他是著名杂志《读者》的创始人,而且是一个书法家。老先生慷慨地送了我许多幅他的书法大作,我把这些作品装裱成了安幼事业的最佳礼品,随我走遍了五湖四海,长城内外。



  这是我送丹麦北菲茵学院的一幅胡老的作品。Mogens校长与Mette老师看不懂,但觉得很有文化。北菲茵学院的创始人一一日本人千叶忠夫先生却被感动了:“十年踪迹走红尘,回首青山入梦频”这两句诗,正是他这一辈子在丹麦创业的真实写照。
  安徒生的童话是用笔写出来的,安幼童话却可以用其他方式来展现啊!
  朱永新、张卓玉、李镇西、杨东平、马国川等著名中国教育家的大作,以及我的《试验人生》已经通过北菲茵市副市长Anja Lund女士转交给了北菲茵图书馆。
  待疫情停止后,北菲茵市图书馆、甚至安徒生博物馆里将出现更多的安幼人作品。这些书放在图书馆里,当地的一些华侨也可以借阅,会产生更大的社会价值。



  杨东平老师画了一幅“富春山居图”挂到了他曾经住过的67号房间门口。这个特殊的房间里住过历届安幼“打火匣”戏剧中的“国王”,也住过一些世界知名人士,如现在的日本天皇德仁陛下。



  与安幼合作的北菲茵学院有许多“人高马大”的公用自行车,曾经有一位安幼女学员骑车还摔了跤。河南企业家孟袁庆到安幼考察学习后,发善心捐款三万元人民币请Mogens校长买来了15辆体型较小的自行车,供安幼学员和学校里的日本学员使用。



  丹麦前王妃文雅丽伯爵走进了安幼课堂,安幼学员还参与到了丹麦王储Frederik 50岁的生日跑纪念活动之中,也有一些丹麦名人如世界羽毛球冠军安赛龙等人走进了安幼课堂里,还有几位安幼学员与丹麦人陷入了爱河之中。
  丹麦电视台、广播电台、报纸以及网络媒体,对安幼办学给与了多次报道。



  中国驻丹麦前任大使王其良对安幼丹麦办学给与了高度评价,并给安幼赠送了一幅书法作品:







  大地为纸,树木为笔。2018年12月份,我从北京带来了20颗玉兰、紫薇、柿子树苗以及一兜银杏果,张华仁老师从兰州带来了几颗桃树苗,种在了北菲茵的校园里。当我们种这些树苗的时候,校长Mogens带着十几位丹麦人、中国人和日本人手捧歌本,唱起了赞美大自然的圣歌。



  值得庆幸的是,大约有1/3的树苗熬过了2018年的寒冬在2019年夏季长出了新叶。
  若干年后,当柿子红了的时候,如果你有缘来到这里,请摘一个柿子,默读一下海子的这首诗“昌平柿子树”,那就是我在北菲茵的真实感受:
  只要满怀爱心,用任何材料都可以书写出美好的作品。




三、产生了一个白十字教育运动想法




  给“安徒生国际幼儿师范学院”和“安徒生教师奖”题词的王大使和他夫人还到安幼四期考察了三天,并参加了Remida为期一天半的手工创意课程。期间王大使还动手做了如图所示的中丹两国国旗。当一届又一届的学生到达Remida的时候,这个中丹国旗的故事就传说下去了。
  安幼四期中的一天,我与摩根去snoghoj.dk(雪高)民众学院访问的时候,我提出了“国际白十字教育运动”的想法。摩根校长听了我的叙述后,轻轻说道:白色代表着一种平和精神,代表着一种宽恕的精神。
  在风景如画的雪高学院里,副校长Susanne女士带领我们参观了学校,给我们讲了100多年前那位有着牧师情节的学校女创始人雪姑娘的故事,还带领我们看了类似教堂般建筑的教学楼里的那个砖垒的讲台。
  我发现讲台中间有两块砖头与众不同。
  Susanne说,中间一块砖头来自被拆掉的柏林墙,另一块来来自雅典古城,它们是雪高学院的老师到那里旅行带回来的,砌在这里,可以给人们以启发和想象。
  我给Susanne说,下次我从中国回来的时候,送您一块长城砖,砌在此处,开始我们的合作,建立我们的友谊。Susanne微笑着对我点头致谢。
  丹麦的现代化,不仅仅是科学技术的现代化,更重要的是人类精神文明走向了现代化。
  站在人类历史的长河里看绝大多数战争都没有意义,都是一叶障目后期歇斯底里的疯狂行为。在战争中,“举白旗”是一种妥协,是一种对生命的尊重与宽恕。
  上帝具有大爱,大爱的特点是具有包容性与兼爱性,大千世界,当各美其美。
  假设上帝给地球村召开一个村民代表大会,当“红十字(人道)、绿十字(环保)、白十字(教育)”的代表走到了一起,坐在了同一个会议室里,上帝会欣然一笑的。因为不同颜色的十字,在上帝看来,其实都表达着一种爱,只是他们表达爱的角度不同。
  爱自己,爱邻人,爱上帝。懂得宽恕,放眼未来,被各种矛盾所困扰的人们就有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忍风平浪静”这样的生活智慧了。而且他们知道这种忍,绝对不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式的隐忍,而是一种山高人为峰式的超脱。
  当一个人具有了如此宽怀的心胸后,人生的路就走得容易多了。
  同理,对一个民族来说,没有宽恕,各种矛盾就无法消弭;对一个国家来说,没有宽容,社会就难得和谐;对于人类来说,没有包容,世界就难得和平。
  格隆维思想影响了丹麦和北欧地区,使得这里成了世界上最美好的地区。
  让人们了解丹麦,了解格隆维,学习格隆维理念,并拥有安徒生童话故事里的想象力、同情心和冒险精神,成为世界公民,这就是国际白十字运动对于如何达到丹麦这个问题给出的一个具体的解决方案。
  世界上第一面国旗,是公元1219年由丹麦人创造至今还在使用的丹麦国旗。
  曾经强大无比的北欧海盗帝国消失了,然而,一个完美的国度丹麦却产生了。
  无论是国庆,还是公司庆典,不管是女王的生日,还是自家孩子出生,丹麦人都喜欢悬挂各种形状的国旗。他们可以随着个人的兴趣,把丹麦国旗做成大小不一各种形状,甚至比基尼,他们觉得这是一种吸引人眼球的美好创意。
  在安徒生小剧院旁边的草坪上,插着许多面各种形状的白十字旗帜,树上的大喇叭在播放着田园诗般的丹麦国歌:
  这是一个美丽的国度,枝繁叶茂的山毛榉,生长在东部的咸水海岸。古老的丹麦我们这样呼唤,那些起伏的山丘与河谷,和菲雷拉的宫殿。
  国土多么美丽,蓝色海洋环绕在她身边。漂亮的女人和清秀的姑娘,生长在翠绿的谷地间,强壮的男人与小伙,居住在丹麦的海岛与沼泽上面。
  在安徒生国际幼儿师范学院寄居的北菲茵学院里也悬挂着一面三角形的白十字旗帜,路人认为这是一面丹麦国旗,但我知道它是一面有着特殊含义的“白十字教育运动旗帜”。



  2018年九月的某一天,我自驾车去了河北一户农民家里,从他家猪圈的墙上找到了一块文革混乱时期农民们拆除的长城砖。据这位农民讲,这块砖头的历史超过了一千年。我上网查出的资料显示,这一代长城砖的历史介于500年至1500年之间,肯定比八达岭长城上那些只有几十年的新砖更富有历史厚重感。
  我请人在这块砖上刻上了“放飞童心远,安幼润天下”以及“To build a friendship between C&D”这两句话,带到了雪高学院里。
  这块曾经代表着战争与防御的长城砖,现在成了中丹友谊的一个标志物。
(董瑞祥)